他便是乌国皇上乌斯勒三十二岁,二十六岁便登基,距今日已有七年了,乌灵国只是一个小国,但兵力却十分强大,擅长研制各种奇门毒药,在加上利用和亲,与周围的一些国家都有密切的来往,所以不容的小窥。
他的皮肤因长期生活在宫中显的太过白皙,却无损于他魄人的气势,微薄的唇角勾出一抹浅笑,一双单凤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就如同看着眼前的猎物般。
分明是笑着,却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是在嘲笑般。
邀澈寒挺直了脊梁,不输气势的对上他的眼,大步流星的上前几步,微微颔首道:“本王乃安定国邀澈寒,拜见斯勒皇上。”
邀澈月接着也上前一步,颔首道:“本王邀澈月。”
乌斯勒轻笑出声:“呵呵,两位王爷一同来我乌灵国,真是让朕很意外。”话虽如此,可却带着些嘲讽。
邀澈寒不以为意的笑笑:“当初左将军光临我们安定国的时候,本王也很意外。”话里很明显的针锋相对。
“我们两国之间一直和平共处,互相来往也是应该的。”邀澈月笑着圆场,毕竟这次来是有求于人家,不能闹的太僵,况且他们现在置身于人家的地盘,若是冲突起来,吃亏的显然是自己。
“还是月王爷说的有理。”乌斯勒抿着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招呼道:“各位路途奔波了这么久一路辛苦了,就让朕今天好好做做地主之意招待你们,请各位就坐。”
邀澈寒和邀澈月礼貌的微微一颔首,然后和楚云,三人分别就坐在两边的桌前。
慕静雪则低着头坐在邀澈寒身后。
“这是本王当初答应左将军的条件,请皇上过目。”邀澈寒坐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
乌灵国是一个天气比较干燥,常年都很少有降雨的国家,所以乌灵国很缺水,庄稼也得不到很好的收成,基本不够吃,长期都从周边国家买粮食,所以即使他们的兵力在强大,也不敢随便发动战争,如果断了粮食他们必定会输;也因为这样他们之所以帮助邀澈云造反,是想要安定国边界的一个天然巨型湖,那里的湖水深不测,在常年累月下反而越变越大,而住在边界的人又少,湖水的流失量也很少,最重要的是离乌灵国很近,若是他们能得了哪个湖,乌灵国暂时将会在几年内不会缺水,而邀澈寒从怀中掏出的那张纸,正是割让湖水的契约。
乌斯勒示意身边的公公下去从邀澈寒手中接过契约递给他。
他打开纸张看后,笑道:“寒王爷果真是一个说话算话之人。”
“做人以诚信为本,既然本王答应左将军之事,定不会誓言,在让左将军回来之时带的礼物算是感谢贵国这次的帮忙。”邀澈寒一脸正色。
“呵呵,寒王爷太客气了。”乌斯勒有些开心的笑着“来让朕敬大家一杯。”
同时三人便一起举杯,将杯中酒一口喝完。
“其实我们这次来贵国……”
乌斯勒拿起酒来,打断了邀坼寒的话“先喝酒,其余的事以后慢慢说。”
邀澈寒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可心里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恨不得立刻拿了解药现在直接回。
“听说月王爷可是安定国出了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人能及。”乌斯勒一脸的兴致盎然。
邀澈月淡笑着,谦虚的道:“皇上过奖了,那只不过是传闻而已。”
乌斯勒笑着问:“是不是传闻与朕对奕几局如何?”
邀澈月愣了愣,没想到这乌国皇上果真是个棋迷,他们连正事都还没谈,就要跟他下棋,心里虽然有些急噪,却不动声色的道:“若皇上有兴趣,那本王奉陪到底。”
“好。”乌斯勒笑着点点头,然后命令一声“来人,布棋桌,朕要与月王爷在这里下棋。”
“是。”一个宫女颔首答应一声。
“皇哥,你的棋隐又犯了?”从殿外进来的正是刚刚遇见的乌紫晴,她轻笑着走了进来,身后的紫色罗裙拖的长长的,很显然她是经过精心打扮而来的,一张秀气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显的更加迷人了,只见她眼睛偷偷的望了眼坐在一边的邀澈寒后,随即娇羞的低下了头。
“知朕者皇妹也,谁叫宫中已经没人能与朕较量一番了,今天难得遇上一个高手,朕当然不能错过了。”乌斯勒笑着,看来他的确很喜欢下棋,也看的出宫中的生活是如此的枯燥无聊。
乌紫晴笑着不语,只是轻摇了摇头。
乌斯勒这才问起“对了,皇妹来找朕有事吗?”
“没事,只不过对安定国两位子早有耳闻,所以才过来一睹风采的。”乌紫晴有些羞涩的低着头。
“哦?那皇妹若是中意了他们那位,那朕刚好可以把你顺便嫁出去了。”乌斯勒轻笑出声,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可旁边坐着的四个人,心里都捏了把汗。
“皇哥讨厌,我不理你了。”乌紫晴娇羞的跺了跺,然后脸红着跑了出去。
呵呵……乌斯勒爽郎的笑了出来。
过了片刻后,棋桌已经摆好,而乌斯勒所用的则不是一般的棋子,棋子全都是以小人模样雕刻而成,白的则是用银打造的,黑的则是用黄金打造的,就连从小下棋的邀澈月都为之乍舌,这样的奢华。
“月王爷准备好了吗?”乌斯勒笑着问,已经准备了先动手。
“皇上请。”邀澈月点了点头。
“那朕就客气了。”乌斯勒举起一子便落了下来。
邀澈月便紧跟着一子落下。
就这样他们两人下,其余的人都站在一旁观看,慕静雪一直低着头,有时也偷偷抬起眼撇上几眼。
下棋中的邀澈月少了平日里的漫散,没有了笑容,一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的棋子,而乌斯勒也紧绷着一张脸,态度认真的仿佛是在行军打丈一般,两个人下的忘我的眼中除了棋子以外,忘记了周围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