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我和静雪之间的一切。”男子的无力的坚持说道。
邀澈寒咬紧牙关开口“继续。”
接着一个又一个烧红的铁器落在了男子背上,惨叫声连连,而男子却无半点求饶的意思。
面对眼前残忍的一幕,慕静雪只是闭着眼睛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她狠不下心救了他,那么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了至她于死地,这个男人真的连命都不要吗?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她?
邀澈寒走到男子面前,一脚踩上男子皮开肉绽的背“滋味不错吧。”
因为疼痛男子扭曲着一张脸,声音颤抖着说:“其实……其实……静雪她早就……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即使……即使……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你用的不过……不过是我的二手货而已。”
闻言,慕静雪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这个男人他真的一心求死吗?
邀澈寒愤怒的一脚又脚更重的踩在男子背上,最后还是不解气,索性拿起旁边的狼牙棒一下又下打下男子背上,直到男子背上血肉模糊,溃烂的无一寸完好肌肤。
“你如果在敢撒谎,本王就立刻剥了你的皮。”因为愤怒,邀澈寒胸膛上下起伏着,但他心里拒绝相信这个事实,慕静雪在他心里是完美的,是不允许别人去诋毁的。
“哈哈,哈哈,哈哈……”男子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你在笑什么?”邀澈寒捏紧了拳头。
男子拿起浑身所有的力气一口气说道:“我在笑你不敢知道真相,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看她大腿内侧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红志,这样你应该会相信了吧。”
这一语,让慕静雪顿时僵硬在原地,脸色白如纸张。
一个女人这么私密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脑子一片茫然,突然心里想到一个人……
心,顿时跌入谷底,浑身冰冷的如至冰窖,感觉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小,让她陷入了从所未有的绝望中。
“这是真的吗?”邀澈寒转过身来问她,眼里夹杂着失望的神色。
“不,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慕静雪颤着身子,摇着头说道,知道他已经开始不再相信她了。
邀澈寒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有没有,等本王检查过就知道了。”
话落便一把强行抱起慕静雪将她按在桌上。
“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慕静雪使劲的推着他的胸膛,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在总目睽睽之下检查她的身体。
“三哥不可以这么做。”一直都在沉默的邀澈月说话了。
只是在他话音还没落之前,邀澈寒已经掀开了慕静雪的长裙,露出了一双白皙均匀的美腿,他毫不犹豫的扳开了那双腿……
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跨下双肩,冷冷一笑“慕静雪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原来你一直都将本王玩弄于股掌之间。”
开始他要她的时候,她强烈的拒绝他,等他爱上她后,对她百般的好,又要她时,她说她还没有准备好,原来,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伎俩罢了,因为她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可他还傻的爱上她,珍惜她,呵护她,甚至在她面前放下身段去对她好。
心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切成两半,疼,好疼,那种疼让他痛不欲生,让他难受的无法呼吸。
“我没有,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看着他痛苦的脸,慕静雪解释着,可是在事实面前却显的那么无力。
“事到如今你还想欺骗本王到什么时候?”邀澈寒暴躁的嘶吼一声,像一个发怒的雄狮般可怕,额头的青筋不安分地跳动着,突然伸手一把抓起慕静雪的手腕将她从桌上拖了下来。
慕静雪重心不稳,连滚带爬的跌在地上。
疼,很疼,可是她连眉毛也没皱一下,冷冷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恭喜你,你成功了。”
“静雪对不起,不要怪我,是你的无情伤了我的心,我才没办法说出了事实。”男子柔情似水的凝望着她。
“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郎情惬意的,真是让本王感动啊。”邀澈寒冷冷的笑着,却笑的那么苦痛“来人把这男人丢到荒山野外自生自灭,尸体喂山上的动物。”
接到命令,侍卫们便拖着他望屋外。
“静雪,我爱你,即使死了我也爱你。”男子临出门时大声喊道,脸上竟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邀澈月有些担忧的望了慕静雪一眼,转过身对邀澈寒道:“三哥,今天玩了一天,大家都累了,不如都回去休息吧。”
邀澈寒没有理会,蹲下身子,看着慕静雪,一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你说本王该怎么对你?”
“我是被冤枉的。”慕静雪望着他,带着一丝希望。
邀澈寒讽刺的扬起唇“你真让本王失望,真让本王心痛,不过……本王要用你的痛来弥补我心中的痛。”
转过身去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脆弱“给她用拶刑。”
随着一声令下,一滴晶莹的泪夺目而出,滑过脸颊,滴在手背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他现在真的好伤心……
“慢着。”邀澈月连忙阻止了侍卫们的动作,看着邀澈寒的后背道:“三哥,你不能这么做,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啊。”
“怎么?你心疼了?你也被她那张美丽的脸给迷惑了?”邀澈寒转过身来,脸上一片阴霾之色,提醒道:“四弟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本王的一个侍妾而已,即使到死也不会是你的女人。”
闻言,邀澈月身体一怔,向后退了一步,摇头道:“我只是不希望看见三哥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弱女子,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你说事情是怎么样的?她大腿内侧上的志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邀澈寒嘲讽的开口。
“这……”对此邀澈月也无从解释,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的一种直觉让他相信她是清白的,坚定的开口道:“我相信她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