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语言让她无法解恨,说罢便扬起手来,就要朝慕静雪的脸上打去,就在这时候慕静雪伸出手来一把捏住沫青青就要打过来的手“打过我一次,我不想和你追究,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我第二次吗?”
话落,慕静雪捏住沫青青的手使劲往后一推,沫青青跌跌撞撞的往后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好你个慕静雪竟敢推我,你以为在你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后爷还会护着你吗?”沫青青明艳美丽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被丫鬟扶起来后,像一个泼妇般朝慕静雪扑去,拳头,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抓扯间,慕静雪发丝凌乱,衣衫破裂,但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沫青青疯狂的举动没有闪躲。
对沫青青有的只是深深的同情,这只是一个女人害怕被抛弃的挣扎。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我家小姐,求求你。”秀儿哭喊着想要挡在慕静雪身前,却被沫青青用脚使劲一踹,踢倒在地。
汪汪……汪汪……汪,小黑看到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也护主心切,不停的叫着,咬住沫青青身后的裙摆拉扯着,想要制止她。
“你这个畜生,敢咬我裙子,活的不耐烦了吗?”沫青青被愤怒涨红了眼,转身怒骂一声,抬起脚就朝小黑幼小的身体上踩去。
“不要。”慕静雪惊叫一声,却……为时已晚,只见小黑哀豪一声,口吐鲜血,睁着一双眼躺在地上抽搐着。
慕静雪一把推开沫青青,失魂的上前几步颤抖着手抱起奄奄一息的小黑,心里一种难以言语的难受让眼眶酸楚的厉害。
哈哈……哈哈哈……沫青青疯狂的笑着。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让沫青青笑着的脸顿时僵硬下来。
“你打我?”沫青青捂着脸,不敢直信的看着慕静雪。
“这是还给你的。”慕静雪睁着眼死死的看着沫青青,声音冷冷的,只剩下一片死寂,话落间,啪,啪……连续几个耳光甩在沫青青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你打我,我告诉爷去。”沫青青虽然被打,却被慕静雪冷冽的气势吓住了,捂着脸怒声骂道,然后抽泣着转身跑了出去。
慕静雪没有理会,轻柔的抱着小黑,如往常一样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小黑的头,只是那双清澈的眼里盛满了某种晶莹的东西,模糊了她的眼。
“小姐,秀儿马上去找大夫给小黑看伤。”秀儿红着眼,说了声便快步跑了出去。
可秀儿却不知道大夫是给人看病的,给动物看病要的是兽医。
“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呜……”沫青青恶人先告状的来到寒雪居,掩面缀泣,加上那脸蛋上鲜明的五指印,一看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邀澈寒靠在床柱子上,眼底有一抹淡淡的黑眼圈,随意瞥了她一眼,深皱起眉有些心烦意乱的问道:“又怎么了?”
“爷,妾身昨天把慕静雪和大殿下的奸情告诉了您,结果慕静雪对我怀恨在心,今个就把我的脸打成这样了,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不然妾身怎么活啊,呜……”
美人垂泪,犹如梨花带雨,真是让人我见犹怜~!然而如此美好的画面却激不起邀澈寒的半点怜惜之情,反而一听慕静雪三字,让他有些灰暗的眸子忽地闪动一下,随后隐去,一抹忧心爬上心头,府里侍妾都什么样的性格他怎会不知,性格如此叼蛮的沫青青又怎么会是个吃亏的人,沫青青竟然会受伤,那么慕静雪……
思及此已是按奈不住,却听见“奸情。”二字,心口被重重的刺了一下,深深呼了口气,几个大步便出了门,身后几个想看好戏的侍妾跟着追出了门。
秀儿因为一路来回跑,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姐大夫来了,大夫了。”
然而坐在地上的慕静雪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的。
“慕姑娘你那里不舒服?”孟大夫喘着气问。
“哎呀,不是我家小姐,是小黑,小黑受伤了,孟大夫你快救救小黑吧。”秀儿焦急的催促道。
闻言,孟大夫这才瞧见,慕静雪怀里抱着的小黑狗,有些为难的皱起眉“秀儿姑娘老夫又不是兽医,怎么会给动物看病。”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是大夫,你能救人,难道连只狗都救不了吗?”秀儿因为心急有些无理取闹。
“这……”孟大夫语结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用了,它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小黑不会死的,小姐你骗秀儿的对不对?”闻言,秀儿瘪着嘴哭了出来,不敢相信的询问着慕静雪。
邀澈寒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慕静雪衣衫破碎,发丝凌乱的摊坐在地,她那失神的眼睛,纤细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身体,让邀澈寒的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
看着她怀中一动不动,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小黑,哭的厉害的秀儿,这一切不需要多做解释,邀澈寒心中已知一二。
“呦,哭的这么厉害,我以为死了人呢。”苏依莲突然进来,讥讽的开口。
“你……”秀儿吸了吸鼻子。
“不就是死了只狗,用的着这样吗?”苏依莲不以为意高傲的昂起头。
“狗又怎么样,狗也会通人性,和人也会有感情,不像有些人连狗都不如。”秀儿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勇气,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这个贱丫头,你在说什么?”苏依莲瞪起眉眼,恼怒的想要动手。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的划过空中,令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爷,您,您为什么打我?”苏依莲捂着脸有些委屈的闪动着泪花,不明白的问邀澈寒。
邀澈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道:“收拾收拾东西,你可以滚出府了。”
“不,不要,爷,依莲没有做错事,您为什么要赶依莲。”苏依莲吓的脸色惨白连忙跪在地上抓着邀澈寒的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