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秀儿如果什么地方做错了您惩罚秀儿便是了,还望您别去打扰我家小姐了。”秀儿急的脸色通红,一路追着苏依莲跑,不希望因为自己给小姐带来麻烦。
“打扰?你当真你家小姐得了宠,现在就目中无人起来了~!。”苏依莲姿态高傲,斜眼瞄着秀儿。
“苏夫人您千万别误会,秀儿……不,不,是奴婢没那个意思。”秀儿语结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哪个意思,就给我滚开。”苏依莲眉眼瞪起,抬脚就踹上了秀儿的身上。
哎呦……秀儿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吃疼的喊出了声,双眼蒙上一层委屈的泪光,紧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秀儿让她进来吧。”这时候房里传来慕静雪清脆的嗓音。
闻言,苏依莲冷哼一声,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秀儿,长袖一甩便推门进了屋。
慕静雪已穿戴整齐的端坐在房中,里边穿着一套淡粉色长裙,外罩一件素白小袄,小袄的领口和袖口处都绣有几朵雪花,长发用一根及普通的木簪随意挽起束在脑后,肩膀两侧有几缕发丝调皮的低垂而下,一张素颜上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却清丽脱俗的宛如不染尘世的仙子,神情依然淡然平静的没有任何波动。
“你?你是?……”看见屋中坐着的竟是一个样貌如此美丽的女子,苏依莲神情微怔,错愕的问道。
“不知苏姐姐找静雪有什么事吗?”不理会苏依莲错愕的表情,慕静雪依旧一脸淡然的问道,只是在说苏姐姐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些生硬。
“你……你是慕静雪?”苏依莲心底暗吃了一惊,睁大了一双瞳孔,一脸的不可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抬起头扫了苏依莲一眼,语气依旧淡淡的。
“看来我们都被你骗了,慕静雪你还真是身藏不露啊。”苏依莲冷冷的扬起唇,恶狠狠的盯着慕静雪那张完美的让她嫉妒的脸。
骗?又是骗?这个罪名已经第二次扣上了她的头,她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随你怎么认为,如果没别的事苏姐姐请回吧。”对于一些故意找茬的人,她不想多费口舌。
“你……”苏依莲瞪大了双眼,气结的说不出话。
“苏夫人您请回吧。”秀儿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啪的一声,只见苏依莲扬起手就给秀儿了一个耳光“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当丫头的来多事了。”
秀儿愕然的捂住被打的脸颊,眼泪花花委屈的望向慕静雪。
“秀儿是静雪的丫鬟,静雪管教无方,望苏姐姐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计较,如没什么事的话苏姐姐还是早些回去吧。”慕静雪拧起眉心,冷冷开口下逐客令。
“哼,才侍寝一天就这样目中无人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呢,岂不是要骑到我头上来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苏依莲。”毕语,苏依莲扬起手劈头就甩了慕静雪一耳光。
“小姐……”秀儿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忙跑过去护住慕静雪。
慕静雪脸色不变,双眼冷冽刺骨的直射向苏依莲。
“怎么不服吗?”苏依莲扬起头,一副你又能奈何的态度。
“嫉妒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丑露。”慕静雪摇了摇头,带着一抹同情。
“你说什么?”苏依莲尖锐的喊道,双手捏的紧紧的。
“自己不努力,光知道嫉妒,欺负别人,你就能得宠吗?这只能降低你的人格外,更显露了你的丑恶嘴脸。”慕静雪毫不留情的一语道出。
“你……你这个贱人,别以为自己长的漂亮就可以如此侮辱人。”苏依莲气的浑身颤抖,粗言骂道,捏紧的手指伸开抓向慕静雪的脸。
见状,慕静雪退后一步想避开,却被后边来的人将身体和双手按住。
“依莲你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她以后还敢随便撒野不。”闻风而来的沫青青站在背后,命两个丫鬟将慕静雪按住。
沫青青的到来无非是助涨了苏依莲的阵势,使她的胆子更大了起来,她得意的笑着“好,我今天就为我们这些姐妹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落间,抬手重重的朝慕静雪脸颊左,右一个耳光打去,力气大的恨不得将慕静雪的脸一巴掌打碎,谁叫那张脸太美,美的让连身为女人的她都羡慕,嫉妒,美的让她觉的地位不保,如果可以她真想毁了她的脸。
接连的几个耳光,苏依莲并不解气,索性用指甲直接抓上慕静雪的脸。
“不要啊,不要打我家小姐。”秀儿跪在地上抱住苏依莲的腿哀求道。
“滚。”苏依莲一脚将秀儿踹开,转脸一把又抓向慕静雪的脸,顿时一张白玉样的完美脸颊皮肉裂开,渗着血丝,双颊还高高的肿起。
“主子的事,你个丫头家就少管。”沫青青勾起唇,得意的笑着,一只小脚还踩在秀儿的身上。
“够了吗?”慕静雪冷声喝道,眼底透着一抹令人生畏的寒光。
分明是那一贯的淡然,全身却透露着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气势,气质冷冽的让人浑身打颤,仿佛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如果眼神能杀人,也许在场的人都被慕静雪冰冷如寒霜一样的眼神所杀死。
沫青青和苏依莲神情一怔,心里暗自有几分畏惧。
“哼,告诉你只要我沫青青在这寒王府一天,你就别妄想爬到我头上去。”沫青青咽了口水,拿出气势申明道。
慕静雪冷冷的扯动了下唇角,眯起一双眼睛看向她,只觉的她很悲哀。
她害怕失宠,害怕有一天会被遗弃,害怕在岁月中老去,所以她用尽手段和办法的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她这样做真的就能够得宠吗?她为什么不擦亮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她爱的不过是一个对她根本没有心的男人。
而这些女人们却要把自己的青春岁月全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多可悲的女人,多可悲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