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静雪只觉的头晕目眩,想要挣扎,可她薄弱的力气根本无法推动他半分。
甜美的柔唇,伴随着她身上不似胭脂花粉味道的一种淡雅幽香,让邀澈寒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轻易就挑起他情欲,她是第一个。
水声依旧,邀澈寒横抱起慕静雪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拿起屏风上挂的浴巾将她湿漉漉的身体擦干,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
灼热的眼盯着她,宣言道:“今晚本王要着看你如何在本王身下失控,深吟。”
跟着大手毫不留情的扯去她所有的衣服。
慕静雪心里大惊,慌忙将双臂护在胸前,缩着脚将整个身体卷曲在一起退至床角。
“跑?你以为你能逃的出本王的手掌心。”俊美的如妖孽一样的脸,邪恶的笑着。
他抓住她的一只脚裸一把将她拉扯过来,长腿一个跨步骑在她身上,撕的一声将床帘撕成布条,拽起她的一只胳膊牢牢的捆在床柱上,然后又拽起另一只胳膊捆绑在另一边床柱上。胸前没有任何的遮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邀澈寒的面前。
“你……你无耻,下流。”慕静雪僵硬着身体像是被捆绑在案板上的鱼无法动弹,任人宰割,白皙的脸蛋因为羞愤而涨的通红,搜索到脑中唯一能骂出的四个字吐了出来。
“哼!更无耻,下流的还在后边。”邀澈寒冷哼一声,完全不理会她的愤怒。
超美如玉的身体,望着。面对如此诱人美景,邀澈寒浑身肌肉都已绷紧,血液沸腾……
慕静雪拼命挣扎着,但还是抵不过他强有力的大手。悲哀大过于心死,这就是慕静雪现在的心情,睁开眼空洞的望着头顶漆黑的屋顶,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吐出了最后一句话“你就是恶对娇弱女子的吗?”
“恶对?你认为本王也需要去恶对女人吗?”她的话激怒了欲望中的邀澈寒,他一个堂堂安定国的三皇子也需要去恶对女人吗?每天排队待寝的数都数不完。
“哼,你现在不就是在恶对我。”慕静雪冷哼一声,不肖的开口。
“你……这是你逼我的。”她如果选择顺从,那么他又怎么会如此强硬对待。
“逼你?我不顺从这就叫你逼你?事实摆在眼前就是你恶对我,你无耻。”慕静雪睁大了瞳孔,抓住了唯一可以制止他的希望。
嘭的一声,邀澈寒狠狠一拳头击在床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他是高高在上的,从小都是别人顺从他,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拒绝他,还说他恶对她,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降低他的威严。
他永远都是强者,怎么会叫一个女人看低。
“你等着,本王一定会叫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本王的床,求着让本王要你。”邀澈寒捏着她的下颔,像是发誓一样的宣言道。
冬日里的夜,溪水结冰,冷风忽忽的刮着。
邀澈寒发丝微乱,衣衫也没穿戴整齐,带着怒火和欲火踏着微弱的月色从寒雪居出来。
他僵硬着脸部线条,紧抿着下唇,如深潭一样的眸子深不见底,哐啷一声,一掌推开了柔香居的大门。
“谁。”还在睡梦中的柳若柔被这一声巨响所惊醒,惊喊道。
“啊~!。”没等刘若柔反应过来她就被眼前的黑影压倒在床上,跟着一阵饥渴的狼吻便印上了她的脖子,一双大手粗鲁的将她衣衫全部撕碎。
“哦……爷,怎么是你?”直到闻见那熟悉的阳刚之气,刘若柔这才安下了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
“我要你。”邀澈寒嘶哑着嗓音,大手一把撕下她的内裤……
“爷,为什么不给柔儿?”第次都是如此,他永远不可能让他的东西存留在女人身体里。柳若柔伸出双臂环抱住邀澈寒渗着汗水的身体,恳求的问道。
“本王还不想要孩子。”邀澈寒一个翻身离开了她的身体,随便敷衍道。
他可以临幸每个女人,但是绝对不会把种子洒进她们体内,所以这就是即使他有那么多的待妾却仍旧没有一个子嗣的原因,即使有些待妾侥幸怀孕也被他无情的让把孩子打掉。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感情的根基,他并不认为和这些待妾中的任何一个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她们不过都是他暖床和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他也会给她们相应的酬劳,所以他的每一个待妾个个都穿金带银,凌罗绸缎,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这不过是种两相不欠的交易,他并不认为自己亏欠她们什么。
若她们苛求的太多,也只能招来他的厌倦和冷落,所以待妾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没有半点怨言的伺候着他,只希望有一天自己在他眼中是特别的,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正妃或是侧妃也好。
在这样等待的日子里,她们也难免心浮气燥,个个勾心斗角,暗地里较劲,生怕自己会被比下去,也生怕邀澈寒独宠那个待妾,没办法谁让她们都把一颗心丢给了这个对她们根本没有心的男人。
待邀澈寒走后,慕静雪下床捡起地上潮湿的衣衫慌乱的穿好,不顾屋外的寒风一路跑回迎风阁。
其实她可以呆在寒雪居第二天一早在回去的,可是她不愿意呆在那里,哪个让她感觉到耻辱和肮脏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愿意停留。
回到迎风阁后,慕静雪特别想洗澡,想要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气息,洗去那一身的污垢,可是秀儿早已睡下,三更半夜的厨房也没人烧热水,所以她只好先将就换了套干净衣衫合衣上了床。
躺在床上心里一直不安的乱跳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天气的寒冷,身体也一直颤抖个不停,慕静雪用双臂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卷缩在床上,逐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颤。
你等着,本王一定会叫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本王的床,求着让本王要你。
不,不,慕静雪慌乱的摇晃着头颅,细微的喘息着,身体已冒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