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沫青青讽刺的掀起唇,一脸不置信的望着邀澈寒。
“你见过本王何时开过玩笑。”邀澈寒紧抿薄唇,一连严肃的说道。
“可,可……她……”沫青青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见状,苏依莲接着说道:“爷,静雪妹妹虽然猜对了谜语,可她这样的长相怎么能配的上爷您呢?”
“哼,本王的事,何时轮的着让你管了?”邀澈寒冷哼一声,决意已定。
众待妾面面相视即使有在多的不满也便不敢在多言。
邀澈月站在一边不参与任何言语,环视一圈后寻味的望着慕静雪,看来她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不才,也许那只是她想保护自己的一种掩护,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殿下,静雪笨拙怕伺候不好您,还是让其它姐姐侍寝的好。”慕静雪轻言婉转的拒绝道。
“是吗?”邀澈寒一脸玩味的望着她“笨拙不怕,只要你专心学习就行了。”
一句话堵的慕静雪在无话可说,只是抓住裙角的指头不安的纽在一起。
“吃过晚饭后你就过寒雪居来。”邀澈寒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将要来临的夜晚心里竟有点点期盼,这种感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又不是什么美若天仙的美女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这一言,众待妾都投来不敢相信的眼光,寒雪居是邀澈寒的居所,那里未曾让任何待妾在那里留过夜,而今天他不仅让这个丑女待寝就算了,还让她去寒雪居,这口气众待妾们怎么能咽的下去。
现在只是碍于邀澈寒在场不好发作罢了。
看来慕静雪不知不觉中和这些待妾的梁子已经结大了,虽然她无心争宠,可是有人却偏偏要把她卷进这躺洪水她又能奈何~!
慕静雪深吸一口气,昂头望着天空,心里默默的问着上天,天老你为什么就这么吝啬,我不过只要一点平静的生活你都要剥夺。
“秀儿,去把屋里的药箱来拿。”待邀澈寒和一帮待妾走后,慕静雪抱起小狗进了屋。
“小姐这只小狗的腿应该好不了吧?”秀儿边拿过来药箱边问。
“最多只会瘸了,要是不治它肯定熬不过这个冬天。”慕静雪接过药箱,取了一瓶金疮药散在小狗受了伤的右前腿上,又拿起纱布在上边缠了几圈,动作非常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小狗。
小狗也仿佛知道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吵也不闹乖巧的趴在她腿上任由她包扎。
“这只小狗算它命大遇到了好心的小姐,要不然真不知道它的命运会怎么样。”秀儿舒了一口气,放心的说。
好心?这一词使慕静雪动作微僵了一秒,她也会好心吗?不,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又那里来的好心?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只狗楚楚可怜的神情,受伤的眼神确实震动了她的心,看见这只小狗的时候她感觉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无论多么伤,多么痛也不会喊,因为这个世界太冷又有谁会在乎如此渺小的她。
炎凉的世界已经让她看透了一切,早已经是个无心之人而今天为了救这只狗却要连自己陪进去这到底是值与不值?
“小姐你今天好厉害啊,那么多人都没猜出的谜语你竟然猜出来了。”秀儿神采奕奕很了不起的说:“小姐,你当时没看见其它侍妾见你猜出谜语的时候开始是一脸的不置信,最后气的脸的绿了。”
看着天真的秀儿,慕静雪不语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要选择,她宁愿自己猜不出来,待寝?她不稀罕,更不需要,因为她本就无心争宠。
想到晚上将要侍寝,心里就一阵恐慌,不安的感觉袭卷而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去对待,她终究不是圣人,不能做到那么平静。
平静了十八年的心,却为一句侍寝而慌乱了。
从遇上哪个男人的开始她与平静的生活仿佛越来越远了。
夜晚吃过晚饭后慕静雪就被刘管家带到了寒雪居。
她端坐在床边,像是一个等待被宰的羊羔,清冷的双眼里尽是一片死寂。
抬头望着窗外高挂的明月,心情不禁惆怅起来,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对待男女之事还不了解的她,并不知道如何待寝,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个对她来说是那么一个陌生的男人。
“在想什么?”忽的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
闻言,慕静雪这才回过神来,立即起身颔首道:“静雪参加三殿下。”
“这些麻烦的规矩就免了。”邀澈寒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这是一双不一样的手,不似其它女子的柔嫩反而粗糙,他的大手在她手心上摩擦几下就能摸到硬结的厚茧,从这点一看便可得知,她在丞相府并不得宠,反而被受冷落还经常做粗活。
他浓眉一皱有些不悦的瞅着她:“以后不许在干粗活了。”
慕静雪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像是火烧一般迅速的将手抽回。
邀澈寒眯起双眼,怒火冲天,咬紧牙关道:“你敢拒绝本王碰你?”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爬上他的床,而这个女人竟然避他如蛇蝎,哼,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脚下。
“静雪不敢。”慕静雪颔首道。
“哼,替本王宽衣伺候本王沐浴。”邀澈寒冷哼一声命令道,也懒的和她争论。
宽衣?沐浴?慕静雪又是一愣,头脑一阵眩晕。
“怎么不会吗?”见她一直没有反应的邀澈寒紧抿薄唇,眉峰一挑俊脸逼向她“还是需要本王教你?”
慕静雪吞了口口水走上前,伸出手动作有些迟疑的拉住他外袍上的带子扯开退下他的袍子,当退下他上身的白色中衣,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后慕静雪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热。
“还有裤子。”邀澈寒姿态悠闲的看着她的反应。
慕静雪默不出声硬着头皮,闭上眼睛一把扯下他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