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简单,柔顺干净的字体犹如邀澈月的人一样干净,温柔,她就知道一定是邀澈寒知道了真相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当时她还在心里责怪邀澈月为什么要把事情说出来,当看完这封信后她才知道了,原来邀澈月是想用仇恨让邀澈寒活下来。
对着天空长叹一声,转身望了一眼床上依然熟睡的人,慕静雪才转身出了门,去帮他准备早饭,从回来的那天开始,她就开始每天亲手为他做饭,她喜欢亲手为心爱的人做饭,然后看着他开心的吃完,这样简单,普通的生活犹如一对平凡的夫妻,他不再是王爷,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虽然他现在的病还没好,可是她依然会永远守侯着他,无论多苦,多累,永远也不离开他,因为他们再也经受不起任何伤害了。
慕静雪前脚出门没一会,邀澈寒就醒了,他一醒就又哭又闹的,喊着要找她。
“姐姐,姐姐去那了?”他瘪着嘴巴一副快哭的模样。
刘管家从门外跑进来,扶起他,给他穿好衣服“爷,慕姑娘去给你做早饭了。”
“带我去找姐姐,我要姐姐,我要姐姐。”他抓住刘管家的手哀求着。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刘管家点着头,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刚走没几步,就见大皇子邀澈瑞不知何时来了。
邀澈瑞赤笑一声,望着他“三弟的气色看来不错嘛。”
“老奴参加太子殿下。”刘管家颔首一声。
邀澈寒疯了之后,在大臣的急急催促之下,皇上只好立邀澈瑞为太子。
邀澈瑞轻哼一声“刘管家真难为你了,整天照顾着本王的疯弟弟,本王会让父皇给你多加点薪水。”
刘管家一板一眼的回答道:“照顾主子是老奴应该做的。”
邀澈寒撅着嘴喊:“我要找姐姐,快带我去找姐姐。”
“主子?都疯了,还是什么主子,你看看他这样简直就是一个傻瓜。”邀澈瑞撇撇唇,往后站了站,好象是害怕沾染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就是一个当哥哥该说的话吗?”
一句清冷的嗓音响起,邀澈瑞转身望去,只见慕静雪白衣胜雪,犹如降临的仙女般站在身后,怒视着他,他扬起唇笑道:“仙女,我们又见面了。”
一见她,邀澈寒立刻一脸兴奋的跑向她,抓住她的手“姐姐,姐姐。”
“乖,我们去吃饭。”慕静雪温柔一笑,用手勾起他额前的发丝放在耳后。
“恩,恩。”邀澈寒开心的笑着,连连点头。
邀澈瑞脸一沉,不悦的道:“一个疯子值得你们去这样对他吗?”
慕静雪眯起眼冷冷的注视着他“请你说话注意点。”
“哈哈……”邀澈瑞大笑两声“你恐怕还搞不清身份吧,本王现在可是当今太子,再过不了几日就是当今皇上,你见了本忘不行跪拜之礼也就算了,竟然还出言威胁,你难道不怕本王一怒之下要了你的命。”
“走,我们去吃饭。”慕静雪不理会他,扶起邀澈寒就走,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怕过死。
“好你个慕静雪。”邀澈瑞一怒,提气一个翻身落在她面前。
慕静雪冷着脸问:“太子殿下有事吗?”
“你这样无视本宫,今天就让本王好好教你如何做一个柔顺的女子。”邀澈瑞一抓起慕静雪的手,使劲将她搂进怀里,低下头竟当着邀澈寒和刘管家的面狂吻起她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慕静雪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打在他身手。
“啪。”的一声,邀澈瑞甩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的说:“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
刘管家连忙跪在地上,恳求道:“太子殿下您以后就是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请高抬贵手放过慕姑娘吧。”
“滚,你一个当奴才的,这没你说话的份。”邀澈瑞伸腿,一脚踢开刘管家。
“啊。”刘管家疼痛的倒在地上。
同时“唔。”的一声闷哼声,只见邀澈瑞捂着胸口,胸口上插着一把长剑,血流不止,拿着剑的人正是邀澈寒,只见他一脸冷然,双眼深沉,冷酷与狠绝地说:“敢动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唔。”邀澈瑞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嘴里呕出一口鲜红“我……我是你大哥啊。”
邀澈寒冷哼一声“你刚才怎么没有当我是你弟弟?”
话落,长剑使劲一用力狠狠地刺的更深。
“啊……”邀澈瑞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慕静雪捂着胸口,惊慌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邀澈瑞,然后抬起头来,哭着问:“你根本就没疯对吗?你这样戏弄我,觉的很好玩吗?”
毕语,捂着嘴巴,哭着,转身跑开。
“静雪。”邀澈寒丢掉长剑,急忙追在身后。
慕静雪一边哭,一边跑,这几天来,她天天乞求苍天,每天为他担心,看着他傻傻的模样,她的心里每一次都无比的难过与心酸,可这一切原来都是他骗她的,他根本就没疯,知道他没疯,她心里很开心,但是却也很气愤。
邀澈寒跟在她身后快步追上她,然后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听我解释好吗?”
“不听,不听。”慕静雪瘪着嘴,用双手捂着耳朵。
邀澈寒抓住她的手放下,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装疯是不得已的,你知道吗?两年前我在那场大火后睡了二十天才醒来,当时知道你没死,我有多开心啊,可是我不敢见你,我根本没有勇气再去找你,看了月留给我的信后,我心里更难过,更痛了,我恨自己,我恨自己没用,竟然没能好好的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除了父皇派人去找你外,我没有去找你,因为我怕你会继续受伤,而且我的脸烧成这样,我怕你嫌弃我,怕你不要,当时朝廷的大臣们看我疯了后,都纷纷推荐大哥做太子,我当时伤心欲绝根本无心争权,为了不让大哥对我有所顾及,所以我只好装疯,一直到再次见到你,我仍然克制住自己思念的心情,我怕你不爱我,你只是同情我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