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牢房的大门打开,只见吏部侍郎黎天德与知府奸笑着进来。
这又怎么一回事,上述讲到,公堂上知府收到黎天德的亲笔书信,信上所说,二人无论认罪与否都不能留生口,将他们关押天牢,造成畏罪自杀的样子,一便销案。知府看信后,哪里敢违抗命令。
黎天德望着二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神色,说道:“之后的事,你会处理吧。”
知府鞠躬道:“放心,卑职会处理得妥妥当当,绝不会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黎天德奸笑道:“哈哈,那就太好了。”
于是,知府命手下将二人的尸身埋在郊外的乱葬岗上,把案情捏造成二人畏罪自杀上报朝廷,就此销案。
夜里的乱葬岗阴风阵阵,鸦声骇人,只见一只鬼手从泥土中伸出来,然后一个人从泥土中爬起来,这人正是凡心。然后,雨桥也跟着爬起来,怒道:“可恶,这两个狗官,颠倒是非黑白,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岂有此理。幸好我们有仙法护体才幸免于难。这些狗官为了快速办案,以便升官发财,往日不知做了多少祸害他人之事。”
凡心想了一下,说:“我看其中肯定另有缘故,走,我们到黎天德的府邸走一趟。”
于是,雨桥与凡心连夜潜入黎天德的官邸,一看,这里地势宏大且气势不凡,水阁凉亭,楼台小树,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
二人跳下墙,来到书房外。只见屋中灯光闪闪,人影摇遥,二人来到窗外,用舌尖舔破窗桶纸,往里一瞧:看到黎天德与知府坐在对面椅上喝茶。
突然,管家匆忙从门外走进来,神色慌张的说:“禀大人,外面来了两个人……”
黎天德厉声道:“冷静一点,你看你成何体统,何事如此慌张。”
管家道:“啊一,啊二在外求见,话说有重要求见。”
黎天德一听,便认得那二人是自己爱侄的手下,连忙说:“快让他们进来。”
很快,管家便领着二人来到房中。黎天德仔细一看,只见二人衣衫褴褛,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黎天德对管家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管家退走,啊一啊二向两位大人行礼。
黎天德说:“你们两个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黎家堡出事的那天晚上,你们又在何处。”
啊一说:回老爷,请听小人说来,黎家堡出事那天晚上,小人二人一直在堡中,就在出事前,家中来了一个名叫吴业坤的人,听说是黎堡主的好兄弟,此人在云南得罪了当地的恶霸,被黑白二道逼得走投无路,便来京城投靠堡主,堡主得知来意后,好心收留他,并让我们二人立即动身前往云南,杀那恶霸一家为兄弟出气,于是,我们就即时出发,连夜赶往云南。”
啊二接着说:“两日后,待我们刚到达云南后,才听到黎家堡出事的消息。于是,便立即赶回京城。在路上我们也在想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种事来,结果在路上,我们遇上一件让人切齿的事件。”
书中交待:啊一啊二正从云南赶往京城的路上,此时已入夜,二人连日赶路,身体渐吃不消。眼前是大柳林。
啊二说:“我可实在走不动了。”
啊一说:“你不走,可有性命之忧。”
啊二说:“现在黎家堡出了这种惨事,我们还不快回去向黎大人交待此事,万一他误以为是我们二人贪财起异,将罪名压在我们身上,我们肯定遭灭门之祸。”
啊二说:“大哥,你太杞人忧天,我们是清白的,怕什么,况且我真的很累,就歇息一会儿吧。”说着,他就在地下一坐。往树上一靠就睡着了。
啊一心神不安,也不敢睡,坐在旁边。
这时,只见由南边来了一个人,正是吴业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