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唯一给马非印象最深的是从电脑监控录像中看到的是一个大约高中生的男孩与萧金洲对话,从屏幕中可以看出男孩的老道,不亚于一个小老总,而且与萧金洲谈的严肃而不缺甚欢,令他记忆尤甚的是男孩的二拇指做枪状,只见前方的一只杯子的水做抛物状流出,萧金洲见此也露出了会心的笑,马非当然看得出这是一阳指的功夫。而且通过几日的观察,这萧金洲身边的保镖不少,而且有一位佩剑的青年男子很吸引他的眼球,这个男子会令他想到我。
此刻我和残阳在烈日炎炎下,为搜寻第二条证据和更多的信息,但是我们的心里已经放弃,溜进了小卖部,拿根火炬袋浓融在嘴里,等着马非带来信息。我要比残阳舒服点,因为我带着灵戒,给我一种透心凉的感觉和降温作用。
刚吃完一半的火炬袋浓冰激凌,手机响起了肖大队长的来电,叫我和残阳立马回警察局,来到警察局才得知马非发来消息说:明日正午在北部郊区的一座废弃的煤厂有货。
肖大队长也说了这是个很模糊的消息,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因此由我和残阳两大高手先去观察废弃煤厂的环境,最好能躲在一个地方清清楚楚的看到双方的交货,而肖大队长则带领他的队友在远处待命,将很小的监听器和摄像头装在我和残阳肩头的衣服上。
我和残阳骑着赛风摩托只能开到有人的地方,便找一个停放的位置徒步走向煤矿厂。我们走的很凉快,因为我们走的不急,走得很慢,而且是上午。我和残阳必须先到,因为交货的时间是12:30左右,这个时候也是最热的时候,也就是干勾当的最佳时间。
这里不愧是煤厂到处都是黑的,这正是黑社会喜欢的,正符合黑社会的味道,地面是黑黑的一层,我和残阳的一双白色的安踏已经镶上了一层黑灰。残垣断壁镶上黑灰色与远处的青树蓝天构成一道怀旧的风景,看看这面前的场景,交货的场所一定是在这破旧的房子里。
房顶上的几处大洞透入的阳光使得这煤味的大房子很敞亮,房子甬长的两边都是通的,因为
门的对面是一个比门还大的洞,因此里面空气很畅通,但仍吹不尽这煤味。
我和残阳看这地方找不到哪一处可以容身躲藏偷窥,更找不到一片干净的乐土。幸好科技还是很发达的,我和残阳带的两个微型的摄像头可以受控随便扭曲转向,便将两个摄像头分别安插在门和比门还大的洞的隐蔽的上方。
“这地方怎麽没人来开发房地产?”
“开了你来住?”
“黑社会住呗。”
“这里开出来的也是煤屋(霉屋)倒霉的屋,谁住谁倒霉中国人就信这个。”
“全国商品房不是贵吗,这里要是造几栋,低价销售,肯定会抢着打架。”
“是啊,这不是等着你来开发吗。”
残阳嘿嘿说道:“那还得一百年以后。”
我们说着说着就走出了几堆小煤丘的阵地。
“老板,去哪啊?”
“吃饭哪,那两个摄像头就足够了。”
“老板,你还真不会亏待自己啊。”
“难道你不是?‘”
“得了,你我皆是非到不得不吃苦的时候才去吃苦,否则都不会委屈自己。”
“那是,你这话说到本质上去了。本可以不吃苦,为何要给自己苦受呢。”
这是说我们不会真的傻乎乎的躲在那肮脏的煤厂去看贩毒分子们的交货给自己憋屈,活受罪。
“这想法不就是90后与80后的交集嘛。”
“这是人类的通性。”
“如果肖大队长看到我们在这吃饭,他会有什麽想法?”
这里离煤厂步行30分钟远的地方有空调工厂,玻璃厂,药厂,食品加工厂等等十几家工厂,因此这街上的饭馆都是为工厂员工们服务的,前提是工人们是要付Money的,我们的赛风摩托就停在此处。
“他会与我们共进午餐,可惜今天他没工夫。”我接残阳的话说。
当时间在12:20左右的时候,一列警车无声的从街上驰过。在12:40的时候就听到了乌拉呜呜的警报声从煤厂的方向传来。
“没想到警察的办事效率也这麽高。”
“没有我们俩不会这麽事倍功半的。”
“好强的杀气。”
“还有剑气慢慢徐来。”
三辆警车乌拉子叫的打头阵,中间是七八辆黑色的轿车,断后的自然是乌拉子叫的警车。
“宝马。奔驰,奥迪。。”一辆辆名车从残阳眼中游过。
“黑社会就是有钱那。”残阳感叹的说。
这黑车中的杀气只有练功夫的人才感觉得到,对常人没有任何的压抑感。
“这些车子怎麽没看到去煤厂?”
“当然是从黑道上开过去的。”残阳理解了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意思。
“哦,ISodsnei”一句中英日文“条条大路通钱道嘛。”
当我们骑着赛风慢悠悠的迎着肖大队长的号召来到了警察局。恰看到了那些名车一溜烟的开出了警察局,怎麽回事?放人了?我很想知道这杀气是从哪里来的?
当我和残阳来到警察局会议厅肖大队长指着办公桌上的银铝色的手提箱中的透明状的晶体说:“你们俩个也尝尝。”
“什麽,叫我们吃****?”
我一看屋里所有的人都在吃****,而且很开心,这些人是不是疯了?没有疯,吃****当然开心。
“老板,他们是不是都中邪了?”
“你们尝一尝。”肖大队长说着将几块****托在掌心叫我们尝。
残阳拿了一颗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了一下:“甜的?”
肖大队长笑了说道:“不错是冰糖,据我们市场调查,大地盐产公司不仅产盐,还生产这种冰糖。”
“还有点咸。”
“对,就是这种甜中蕴咸的冰糖。”
“味道的确不错,难怪你们吃的这麽开心。”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肖大队长苦笑说:“你们相不相信他们用几百万竟然买这麽一箱冰糖?”肖大队长说着自己打开了电脑。接着说:“据我们多年的分析。这肯定是黑吃黑的把戏。”肖大队长指着屏幕上的录像道:“看到没有,这个持剑的中年人是萧金洲的贴身保镖叫纷雨楼,这强悍的杀气就是来自此人。”
很明白纷雨楼带的一伙人要在交易的时候将另一帮全部杀死在煤厂,将会杀的神不知鬼不觉,轻易的拿下几百万的人民币。
“另一伙是什麽人?”
“据分析,应该不是本地人,具体还不清楚,但肯定是这附近城市的一贩毒团体。”
肖大队长下达命令逮捕人,是因为纷雨楼身边的一人打开了银铝色的手提箱,看到了
透明状物,便以为是****,便下令逮捕,阴差阳错的阻止了一场黑吃黑的灭杀案。
“在你们走了之后,我便叫了十名队友隐藏在那里待命。”
“要不这麽安排,便看到了一场真人秀枪战,可惜呀。”
“不过也证明了你肖大队长思维的缜密和办事的稳妥。”
“结果捞了一箱冰糖,不得不放人,这可是史无前例呀。”
从录像上可以看到,当警察喊不许动抱头时,那个纷雨楼给了另一团火头目尝了冰糖,并且说了几句话,因而在警察局无法进行诈骗审案,他们一口咬定愿意用几百万=买冰糖,构不成犯罪,这根本不是犯罪,肖大队长只能放人,还能怎样。
肖大队长深思后说了,这不是黑吃黑那麽简单,在黑道上有黑市场,谁破坏了规矩就等于封死了自己的财路。破坏了规矩就根本赢不得黑社会的信誉,在黑市场传开,就会没人与其交易。但是枭皇被捕,想必这黑市场要混乱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