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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漫漫尘寰逃生路 肝肠寸断约百年

飞天龙突如其来的打劫,使章家仅有的一点财物也损失殆尽。鸣笛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一点音讯都没有。

面对艰难的生活和失散儿子的痛苦,九生没有停止脚步,和鸣山、鸣凤苦苦地支撑着,继续向北走去。一个坚定的念头始终是全家人奔向目标的力量,那就是离洮儿河、大沁塔拉草原越近越安全。

可是刘红玉却另有一番愁苦在心头,越往北走,她的心情越沉重。她的一丝忧虑,无时无刻都在啃噬她的心灵。她默默地看着九生一家人,这支小小的队伍中,九生和他的儿女是一个家庭。她呢,是外人,是章家的累赘,加重了九生的负担,有一种歉疚感压在心头,越压越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在这个苦难的世界上,她是一个最孤独最寂寞最痛苦的女人。没有亲人,没有牵挂,没有思念,她感到很悲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由:她现在是一个寡妇家,跟着没有家室的章九生,白天黑夜在一起,不光是不方便,好说不好听啊。不管走到哪儿,无名无份,也会生出许多闲言碎语来的。

她越想心里越没缝,路越走越窄,整个人像掉进冰冷的黑窟窿里,不停地挣扎着哆嗦着,心中升起一丝无以名状的苦楚。

她的心彻底死了。

对她来说,生和死没有什么不同,死了,自己解脱了,九生一家也解脱了。

想到这里,她下了决心,尽快结束这种局面,远离让她惊恐、忧伤的烽烟滚滚的人世间。这条看不见光亮,瞧不清前途,无边无际的漫漫逃难之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此刻,两个不完整的家,走进一个村落里,太阳已经红得让人心碎,就要落山了,来到一户人家,主人叫艾顺诚。九生进院讨了点水,还有玉米窝头和高粱米粥,女主人又送来几个咸菜疙瘩。整整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啃着玉米窝头,鸣山和鸣风吃得最香。红玉没怎么吃,只是喝了一点水,鸣凤心细,瞧在眼里,还过来劝了几句。这是几天来吃得最饱的一顿饭了,走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有些累了,偎在艾順诚家的大门外过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鸣凤突然惊叫起来。

“爸爸!爸爸!快起来。”鸣凤又摇着鸣山喊道:“红玉婶不见了!”

大家焦急的分头去找,急切的呼喊声,在黑夜的原野上空回荡着。章九生跑到村外,眼前有光亮在闪烁,地面上像似星星在眨眼,在晃动。走到跟前,原来是一个大水泡子。水面上似乎有一个东西在上下窜动,九生的脑子里立即闪出一个不祥的念头:

“莫非是刘红玉投水自尽?”

他一边大喊鸣山鸣凤,一边向泡子里跑去,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四处摸着,岸边鸣山和鸣凤也赶过来。情急之下,鸣山也随父亲钻进了泡子。冷水一渍,浑身哆嗦起来,两腿乱抖,不听使唤,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水里。鸣凤知道他不会水,见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拼命把他拽上岸来。

九生在水里游着,寻找着,被搅动的水面,闪动着光斑,激起无数的浪花,诡形怪状,海沸江翻,九生时而浮上水面,时而沉入水底,不停的寻找着,还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呼喊。这时,章九生的双手摸到了刘红玉的腰,用力一举,托出水面,向岸上拼力游去。到了岸上,三人把刘红玉的头放在低处,双腿抬起来,一股股的水从嘴里涌出,听到一声**,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刘红玉像一滩泥,软得拿不成个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岸边,九生把她抱起来,走进艾顺诚的院子里,央求他们救救这个苦命的女人。

艾顺诚夫妻挺同情红玉,把她安顿在暖烘烘的炕头上,过了一阵子,她慢慢醒过来,看见大家围着她,心里难过。艾嫂端来一碗姜汤水,还加了一点糖,让她趁热喝下去。肚里有点东西就精神了,见大家忙里忙外,围着她转,两行热泪默默流出眼眶。

鸣凤也跟着心酸起来,两眼湿湿的,说:

“爸,红玉婶命太苦了,受了这么多的罪,先是被火烧,这会儿又跳水,被淹,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住。”

九生又何尝不知道,但有什么法子呢。

第二天,刘红玉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心情也稳定了许多,不过,身板还很虚弱,下地走路两腿没劲,站着直打晃,还不能上路继续北行。鸣凤忙把她搀扶到炕上,让她安心休息,既然这样,就别急了,急也没用。

艾顺诚是一户老实巴交的人家,艾嫂又心肠软,见不得别人落难受苦,夫妻二人见刘红玉还没恢复利索,都好言挽留,不让她走,就这样,九生和红玉几人又住了几日。

红玉心细,对艾嫂说,年头不济,日子艰难,这两天让艾家破费不少。艾嫂说,日子还能凑合,自家开了一处瓦盆窑,有三个儿子,大的叫钢蛋,老二叫铁蛋,老三叫铜蛋,三个孩子还小呢,没成家,都是好劳力,不用雇工,省了不少工钱。所以,日子松宽不少。还让她多住几日,不要在意,养好身体要紧,不用担心吃喝,饿不着。鸣凤年纪小,还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和艰辛,听了三个儿子的名字,笑得在炕上打滚,红玉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艾嫂说:

“老大这孩子生下来就结实,像个铁疙瘩,他爷爷说比铁还硬实,就叫钢蛋吧,好养活。老二、老三就顺下来了,也就没起大名。”

晚上,艾嫂把炕烧得热乎乎的,和红玉、鸣凤住在一起。艾嫂说:

“红玉妹妹,居家过日子,两口子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儿,就像炖菜一样,吵闹就是咸盐和花椒面,一顿咸一顿淡,小日子过得才有滋味呀。一家子人总那么客客气气,就像一碗白水,也没什么意思,是不?糖吃多了也倒胃口。有事就说,有气就放。说出来心就舒畅了,窝在心里得病。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想开点。两口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犯得着又寻死又跳河吗。”

这一席话,说得鸣凤顿开茅塞,如梦初醒,她暗想:

“对呀,红玉婶和我爸不是一家人,不是两口子,釦,就在这呢!几天工夫,经历那么多的事儿,跟着我们家走,和我爸又无名分,算是咋回事呀,八成是越想越难过,就投河寻短见了。把这死扣解开,不就啥事没有了吗!”

红玉听艾嫂一番劝慰的话,别有一番感慨在心头,便说道:

“艾嫂哇,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哥哥嫂子的大恩大德,容我日后再报答吧,妹子给你磕头了。”

说完,跪在炕上磕三个头,艾嫂忙把她拉起来,说:

“妹妹呀,你这是咋的啦,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刘红玉说:

“艾嫂,有些事情你还不摸头,这些日子别提多难过了,好好的一个家呀,日本人的一颗炮弹,炸得物件呀,房子呀都成灰了。我那可怜的男人也死于大火。一想起这些事,心就往一块抽。”

接着又草草地对艾嫂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便情不自禁热泪盈眶,眼泪又出来了。

艾嫂麻溜说:

“嫂子不知道你们是这样啊,说到你的痛处了,你看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红玉忙解释说:

“妹妹不是怪你,是红玉的命苦哇,人哪,拗不过命。”

艾嫂说:

“这年头不太平,兵荒马乱的,女人总得有个家呀,大妹子你就别顾及那些规矩了,别认死理,想法子渡过眼前这一关是最重要的。找个男人才有了依靠,相依为命过日子,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好好想想吧,不然就再走一步。”

红玉说:

“自己的命还顾不过来,哪能再给别人添麻烦呢?”

鸣凤瞅瞅艾嫂和红玉,故意把话题扯到九生身上,她说:

“我爸的命也挺苦,妈死得早,一个大老爷们,支撑这个家,那时候我们还都小,又当爸又当妈,里里外外的忙,闯到今天真为难他了,要是有个帮手多好哇。”

艾嫂说:

“可不是咋的,家里没娘们主内,老爷们回来也没个扑头,屋是冷的,炕是凉的,饭是生的,一点热气都没有,家就不像个家喽。丫头,今后你就多干点儿吧,也让你爸省点心。”

鸣凤说:

“我爸把我们还当小孩子,我干啥他都不放心。我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怎么才能让我爸省点心。这回逃难,他更操心了,人又瘦了一圈。”

这三个女人,你一句,她一句,唠了大半夜,谁也没了睡意,各想各的心事。艾嫂是个热心人,听了九生和红玉的遭遇和目前的尴尬局面,便用话敲边鼓,想方设法捅破九生和红玉这层窗户纸。鸣凤呢,觉得红玉这个人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两家是多年的邻居,从小就喜欢往红玉家里跑,比在自己家还有温暖感。红玉没有孩子,便把鸣山、鸣笛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把鸣凤当成女儿。尤其是鸣凤来的时候,她总是抱起来又是亲又是笑,还拿好吃的。后来长大了,去得少了,可是在这三个孩子的幼小心灵里,红玉就是他们的妈妈,可亲可敬。有一种对母亲的依恋感,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蛆蛆话。其实,这时的鸣凤想得很单纯,红玉是她的妈妈多好哇,她多么渴望母爱呀!但她又不敢把这心里话说出来,怕伤了红玉的心,便拿话试探着,拐弯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对于这件事,红玉心里何尝不明白大家的意思,可是,她的心里有那么多的沟沟坎坎过不去。男人刚走,怕别人笑话,怕孩子们瞧不起。这年头兵祸匪患,日本人荼毒生灵,对中国人斩尽杀绝。世界不太平,加上一连串的打击,心像死灰一样,都木了,没有一丝热乎气,哪有这份心情呢。

唠着唠着都困了,鸣凤小先挺不住了,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章家一行四人,在院子中间,面对送行的艾家五口人,九生和红玉双双跪下,九生说:

“谢谢哥哥嫂子的大恩大德,九生铭记在心,永生不忘,日后一定报答。”

红玉含泪叩首谢过。艾嫂急忙上前扶起他们,笑盈盈的说:

“今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别说那些见外的话。”又拉着九生和红玉的手,悄悄的笑道:“方才你俩跪在地上,我看着心里可乐了,你们就像是在拜天地,多般配的一对呀,多好的一家人。现在是遭难的日子,别顾及那么多的礼数了,你们就走到一块吧,互相也方便照应。”

大家又互相安慰嘱咐了几句,就此分别,继续北进。

一路上九生和红玉没怎么说话,只有鸣凤叽叽喳喳的不知道愁。九生心里想,这样下去是有点别扭,迈过了这道坎,也就名正言顺了。于是,下了决心,走到红玉面前说:

“大妹子,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咱们再向前迈一步吧,翻过这道坡,路就好走了。说句掏心掏肺的话,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不能做对不住兄弟的事情,趁人危难伸手占便宜,那不是人干的事。咱们都太难了,事情挤到这份上,也是没法子呀。我是真心的,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受委屈,过窝囊日子。我知道,你有难处,以前我张不开口,也不能张嘴,不是艾嫂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又发生这么些事,这些话就是烂在肚子里,我也不想说出来。你如果不愿意,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件事,让你为难。你不同意,今后咱们还是好兄妹,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归宿。你看咋样?”

红玉低着头想了半天,说道:

“孩子能让我迈进这个家的门槛吗?”

九生说:

“你愿意,我和孩子们唠唠。”

红玉点点头。

走到一个小山岗,大家坐下来歇歇脚,九生把两个孩子叫到跟前,说:

“也不知道老二怎么样了,让爸担心呀。”

鸣凤说:

“二哥本事大着呢,准没事。爸爸,您别忘了,他身上还有一把枪呢,能护着他,你不用担心。”

其实,这是鸣凤安慰父亲的话,她因为还不见鸣笛回来偷偷地哭了好几回。九生长叹一声,说道:

“只能听天由命了。”又接着说:“鸣山、鸣凤,爸爸和你们商量一个事。”

鸣凤趴在九生的大腿上,问道:

“啥事?”

九生说:

“我和你红玉婶唠过了,他也同意,爸想让她成为咱们章家的人,屋里的事爸爸就省心了,有了你红玉婶张罗,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们看中吗?”

还没等九生说完,鸣凤一下跳起来,向红玉跑过去,鸣山也跟在后面,两个孩子站在她眼前,同时轻声地叫了一声:

“妈妈!”

红玉起身抓住鸣凤的双手,紧紧搂在怀里,像见到了望眼欲穿的久别亲人,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压在心头多日的痛苦、烦恼、郁闷、委屈,像溃堤的河水喷涌而出。身体不停地抖动着,接着便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林间、田野迴荡着。

章九生用双手捧着黑土,做成个土堆,中间一堆插上青草杆,算是三柱清香,两边土堆各插两根桦木树棍,全当红蜡烛。

九生和刘红玉双双跪在土堆前,九生说:

“苍天作证,大地做媒,草杆当香,树棍当红蜡烛,我章九生娶刘红玉为妻,在此地拜堂成亲。从此,我有家室了,孩子有妈了,现在是一个完整的家了。”

言罢,二人三拜九叩,九生接着又说: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章九生叩首。后辈九生无能无德,又时逢乱世,未能守住祖宗留下的家业,被日本人逼走他乡,颠沛流离。途中又被胡子洗劫一空,家道败落,穷困潦倒,不得已背井离乡,远避战火,北进谋生。今日和刘红玉结为夫妻,愿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庇佑我全家老小,平平安安到达洮儿河畔,大沁塔拉草原。从此后,二人携手,同心协力,重振家业。千秋万代,人丁兴旺,光耀祖先。”

没有宾朋,没有喜宴,更没有戏班子地吹吹打打,在这个空旷的田野里,两个人完成了令人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婚礼仪式,拜堂成亲。

二人站起来,百感交集,思绪万千,不堪回首。只是几天的工夫,人生命运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家人又向北走去。

一路上,四个人都不说话,鸣凤觉得沉闷,便跑到红玉面前,拉着她的手说:

“妈妈,我唱一段曲子吧。”

红玉拍拍她的小脸蛋,点点头,九生说:

“好,闺女,唱一段!”

一路走一路唱,包公赔情,穆桂英挂帅……唱着唱着,鸣凤的眼睛有些湿润,红玉瞧着鸣凤也默默地流下了热泪。和大家一样,心情有些凄凉,也有一丝悲壮,但更多的还是幸福。

鸣凤的嗓音不错,清脆悠婉的二人转曲调,依然飘洒在白云黑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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