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勇说:“小艳,以前我错了,原谅爸爸,不要听秦枝玲的话,我不会让孙子跟着你去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小艳,留下来,我帮助你。”
石艳激动了,一下扑在爸爸的怀中:“爸爸。”
石先勇一下把女儿搂在怀中。
“爸爸,请相信女儿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小君。”石艳抬起头,“你有高血脂和脂肪肝,需要有人照顾,秦阿姨对你也挺爱护的,只是,只是……。秦阿姨,希望你善待我爸,我爸爸才会对你好,才会爱你的。”
石先勇:“小艳,我知道你说话的意思了,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会对他们注意的。你不必替她说好话,我现在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我的女儿,她是不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她能现在对你不好,将来也会对我不好的。小艳,不要被她的激将法弄的不好意思,不要中了她想赶你走的奸计。小艳,都是爸爸不好,爸爸这趟要给你作趟主,跟我回家,你是吃我的饭,她没有资格对你说三道四。”
石艳知道一时说不了爸爸回心转意,只好保持沉默,不再开口。
“老石,不要在外人面前耍威武,你是离不开我的。一旦回到家,就会抱着我啃起来,最想吃的是两个大苹果,到那时,猴急猴急……,你啊,看我的罗,一点尊严也不要,嗯。我的老相好,走吧。”秦枝玲对石先勇说完,伸出右手帮助石先勇理了理衣领,转身对石艳说:“石艳,你已经跟我在一起多少年,从来没有对我说出过动听的话,只有刚才说出去谋生,让我听着心里舒服,你是勇敢了不起的人,刚才说了句人话,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石先勇没有理睬秦枝玲,对石艳说:“小艳,外面危险,仕途险恶。过一天,我来接你回家。有什么难处,我会帮助你。不要听秦枝玲的,我回去不会放过她。”
“只要有我在,你敢接她回家。”秦枝玲手拉石先勇:“你有能力只是过去的事,现在已经是软蹋蹋的男人,你我单挑的时候,一点尊严也没有哈。人老了,要识相,不要再承能了。老相好,走吧,别再吹牛了。”
“小艳,相信我。”石先勇一步三回头,朝石艳看去,跟着秦枝玲往外走,显得十分的无可奈何。
秦枝玲返过身去,把桌上的二万元钱抓在手中,石先勇刚想说秦枝玲,看到秦枝玲用眼睛瞪着他,叹息了一声,甩掉秦枝玲的手走了,秦枝玲大笑起来,跟在石先勇的身后走出洗清的家。
洗清气得咬牙切齿追过去,想把秦枝玲带走的钱拿下来,却被石艳拉住了。
这是个美丽的下午,阳光从窗口照进客厅,使室内有着温馨的舒适。
初晓推开房门,洗清在客厅里正好看到他。
“洗清你好,”初晓对洗清打着招呼,在客厅里没有看到石艳,发出询问:“石艳呢?”
“她在房里逗小君玩呢。”洗清微笑着回答。
“初晓,”洗清喊着准备朝房里走去的初晓:“我一直看你不顺眼,把你看着是轻浮浪荡之人,请你不要把我的话往心里记。”
初晓愣了一下,发出了善意的微笑,说:“啊,瞧你这么一说,我倒成了小气之人。洗清,放心吧,我不会那样小气的,没有把你的话往心里记。也不能怪你,因为我爱石艳,对石艳表达的爱情方式太露了,甚至有些太浮躁了,让你对我产生了误解,我当初也有错。洗清,我当时存有私心,怕寒露抢去石艳,采用了不好的方式去追求石艳,引起你对我轻浮的想法,你的想法是对的,当时的我是存心不良。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石艳爱的是寒露。”
洗清笑了,初晓却摇了摇头,朝房里去找石艳,洗清仍然朝他的后影若有沉思地看去。
初晓看看洗清,唇边掠过一阵甜美的笑。
次日下午三点钟,在长满柳树的池唐边,初晓和石艳并肩坐在一条长椅上。
石艳的面色略显苍白,憔悴,缄默。手不断地揉弄着衣角,被秋风吹动着的柳絮,频频地吹动着她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