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晨曦射进房内————
四人早已早早的起床,只有泽皓,因为彻夜研究案情和心无旁贷,一心想睡,而且极其也睡的安稳,所以现在才起床。
“胤术!胤术!”彼岸焦急地来回寻找,还不时的看看身后。羽画仙气飘飘的走出房间,关切的问着彼岸发生何事。
“胤术,他留了一张字条,说他先回去了。”彼岸皱紧了眉头,这路途凶险,他又患有隐疾,这可怎么得了?万一出了什么事……
“呵呵,是我让他先回去的,等会要抓鬼琉玉回去,定要斗法,他必然不能参与。”羽画看着彼岸,不禁笑弯了眉眼。如此这般,彼岸舒了一口气,明显的放松下去。羽画见到彼岸这番表情,忍不住轻轻的笑着。可接着又说,
“走吧,去大厅,逸容与泽皓已经去揭发凤裳了,怕是凶多吉少。”羽画忍不住皱了好看的眉头,彼岸听闻立刻紧张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瞬移到大厅。
与此同时,大厅——————
“什么?!”凤裳怒吼到,“你这小丫头片子竟敢诬陷我是鬼琉玉?弑姐的凶手!?”鬼火指向逸容,泽皓被凤裳施法封了嘴,想必是怕泽皓说出那个秘密吧。
“证据确凿,休想抵赖。”逸容义正言辞,同时也施法抵挡凤裳。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住手。”羽画恢复了花王形态,一挥手,那鬼火便消散了。他带着彼岸走进大厅。
“花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凤裳笑的几近痴狂,“我早就该察觉,你们这一行人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凤裳后退几步。彼岸上前一步,奉劝凤裳与他们回去,好给死者,她自己的姐姐一个交代。凤裳停止了疯狂的大笑,大叫了一声‘休想’!作势想逃走,羽画立刻使藤蔓将其捉住。绿色的藤蔓将凤裳缠的紧紧的。
“凤裳,想逃?”羽画危险的半眯起凤眼。凤裳挣脱不了,暗暗抿紧了朱唇。那个领着彼岸进厢房的丫头此刻更是焦急万分。凤裳却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动。那丫头不禁心疼。彼岸轻轻说一声,走吧。指指泽皓,又对着羽画说。羽画一摆手,泽皓的咒就解了。泽皓低低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和彼岸他们飞走了。
客栈——————————
“滚!啊————————————别碰我!”凤裳尖叫着。羽画已恢复了平常装束,淡淡的说一句,闭嘴!陌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的唤着彼岸和羽画,眼中是遮不住的笑意。彼岸惊讶的挑眉,却始终没有问出心底的疑惑。他……怎么这么快……
“唔!唔!唔……”原来是凤裳一直大喊大叫,逸容看不顺眼,随手塞了一块布在凤裳的嘴巴里,彼岸见此,忍俊不禁。浅浅的勾了红唇,恰到好处,美艳不可方物。
“长者。”泽皓看见问询赶来的长者,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
“嗯,听说你们抓住杀人犯了?”长者急切的问,毕竟这件事惊动了很多江湖人士。
“是,长者,不过这是江湖中的私人恩怨,还望您老让我们自行解决。”陌卿风度翩翩的走下来,醉了三千人眼,却也不失那一股子霸气,长者知道事情的轻重,倒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随即适时的退下。毕竟谁也不想惹祸上身,这种事情,能逃则逃。彼岸望着陌卿,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陌卿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彼岸,转而又与羽画说,把这凤裳关到地下室则好。泽皓主动请求关押凤裳,和几名弟子一同将凤裳拖下去。
接着就是沉默,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离去,四个人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心照不宣。
有时候,一个人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陪伴。彼岸是,陌卿也是。可是却没有人懂。他们都把对方看的太浅,所以只能互相猜测,相互错过。
“彼岸,我先回去了。”羽画走进房间,逸容也适时的退下,只剩下彼岸和陌卿。他们俩静静地看着对方。有太多事情不能言语,心,累么?
“胤术,你……”彼岸话未说完,就被陌卿冷冷的打断。
“我先回屋了。”一摆宽大的袖子,正欲离开。
“别走!”彼岸拽住陌卿袖子的一角,可怜兮兮,我见犹怜。让人不忍破坏这一份美好。
“怎么?”陌卿被迫转头与她对视,声音却依旧冰冷,彼岸的心,忍不住颤抖。
“我……”彼岸吞吞吐吐,“算了,再见,晚安。”说罢,逃似的离开陌卿,走进了房间。
夜空中,月色怡人,伊人绝色。君可愿与我共赏,这良辰美景?胤术,你可否爱我。可否,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