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依依一路飞奔到家,打开门哪里还有孩子。
“你不是锁上的吗?”睿之赶到,“今天走的时候我忘记了!天天!!”她再次冲进雨里。
“天天你在哪里?”
“请问你看见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吗?”“没有!”他们在急切地找着却忽略了一个人。
“姐……天……你……们在哪里??”
“你怎么走的!”小车里的人探出头来生气地吼道,虽然已是秋季雨还是很大,路上的行人不多可是人们的视线很模糊。
振峦边走边哭,“你们都去……哪里了?”他隐约明白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办?”
猛然一辆车在雨水里急速而行,振峦没有防范意识被车撞倒了,血顺着雨水流淌着,而可恶的是那辆车已扬长而去!
瑞瑞在不远出看见这一幕,她惊呆了!
“这好象电影里才有的镜头!”她缓和了一下赶紧打电话给睿之。
“振峦!!”依依撕心裂肺地哭着,他站在一边看见了一种悲剧……
警察来了,他们跟了去。意外地听见小孩子的哭声,“天天!!”依依激动地喊着,“那是你的孩子啊,早上一个老大爷在路上拣到的。”民警说,“那是我的孩子!”依依把她抱在了怀里。
“天天,舅舅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依依以后只讲些这样的话,睿之很难过他每天都来陪她。
同时他觉得依依的悲剧都是他们程家造的,还有他以前欠她的如今他要赎罪来偿还一切。
“爸妈,我有女朋友希望你们成全!”一天睿之来到父母面前,“儿子是谁啊带来给我们看看?”朱碧云惊喜着,“她是依依!”
“什么?依依?她不是离开这里了吗?”“没有她过的非常不好我要照顾她一辈子!”他坚定地说,“你这个畜生!”程淮南脸色发青,“那是你爸爸不要的女人你怎么又拾去了?!”朱碧云手发抖,“妈,我是在为爸爸赎罪是他把人家害的这么惨!!”“你滚!滚!!”程淮南大骂道。
雨彤在一边这几天她始终心神不定,要是以前早火上浇油了。一个电话让她打了一个冷战。
“不管你们怎么反对我决定了!”睿之下一步就是找潜之把股权卖了他需要钱。
………………………………………………………………………………………
一栋楼的办公室里,女孩在规劝子白,“还是把你的妻子送精神病院如果有一天她发疯了伤到人怎么办?”“家里有两个人不会的!”闫密无奈地笑了笑,“你知道精神病一旦发疯她的力气是无法想象的!”子白想一想觉得很有道理,“过一段时间在说吧”“我有一个朋友开心理医院可以送那!”“还是在看看她的情况吧!”
晚上子白回到家看见女儿在认真地做作业,老师在一边辅导!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文景和那个保姆。
“念墨,妈妈呢?”“妈妈和阿姨出去了!”
“我们回来了!”文景进门,“今天我们去逛街你看买了好多东西!”他看着妻子一切都很正常,“对,周太太还给我买了东西呢?!”保姆忙说着,“老师也有礼物!”“谢谢你!”辅导教师很客气。
在一切子白觉得正常的情况下却有一个意外,那就是某天在公司里碰见了家里的保姆。他想去问问,那影子突然不见了。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文景在家里和辅导老师打了起来,他接到电话赶紧回去。
“子白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这个男人吗?他想对我们女儿……”“你是个疯子周总我不干了!!”家庭教师很生气,“爸爸,妈妈好可怕!!”“你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她抓住他的手,“够了,你一定要去精神病院!”
“我不去!不要把我送走!”说着突然跪在了他的面前,“我不想离开你离开女儿!”已是泪流满面,“好吧,我这能这样做了!”他叫来保姆,“从今以后把她锁在房间里”
“我说怎样?你不能关她一辈子吧?!”闫密和子白在茶社里,“我现在很担心念墨她需要一个很好的环境。”
“所以你应该和文景离婚给孩子找一个正常的妈妈”她望着他,“紫墨已经离开了让我照顾念墨好吗?”他愣了,“你开玩笑?”
“不,我没有原来在那么好的单位里,我为什么要辞职跟随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以前我羡慕紫墨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现在让我来延续下去吧?!”
“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要照顾文景一辈子不会离婚的!”他平静地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
“你应该有更美好的生活,再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丢下她!!”
“这样的婚姻能给你带来什么,激情?还是亲情?”
“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一定要完整!我要带他们到海边玩一玩,这是我女儿的心愿!”
“她也去吗?”闫密问道,“是的,她是我的妻子当然要去,以前是我对不起她以后要好好补偿!”
“好,我死心了!!”闫密气愤离开。
半年之后
文景的病到医院治疗一段日子得到了控制,在夏天他们出发去海边了。
“爸爸,海水是不是和天一样蓝?”“是的!”他很奇怪女儿和紫墨一样喜欢大海。
子白做在礁石上,望着乌压压的人群发呆。这是岛城海水浴场最繁忙的季节。
“爸爸,她的头发和我的一样!”念墨指着一个小女孩:银光闪闪的头发,白里透红的脸蛋,宝石蓝般的眼睛,像一个芭比娃娃。
显然那是一个外国孩子,“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念墨出乎意外地和人家打招呼。
他一直在实现的理想如今没了,随着紫墨的离开全没了。
“我没有……杀……人!”子白想着文景曾经在梦里说的话,他很吃惊。为什么紫墨遇难了文景会害怕,难道……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害的紫墨。
“难道是她在发病的时候失手的吗?!”他每次的联想都绞尽脑汁,“爸爸,我想永远住在这个城市好吗?”念墨把那一头白发撒了出去,“妈,你看那也有一个外国孩子!”另一个小男孩指着她,“好啊!”子白不加思索的答应了,凡是女儿的要求他是不忍心拒绝的。
晚上他一个人吹着海风,文景在外滩的酒店里。这时保姆送来一件衣服,此次带保姆来也是为了照顾文景。
“你回去吧!”“可是?……”保姆不情愿离开,“在这里她还不放心吗?”子白知道保姆只所以神秘兮兮地跟着他都是文景叫的,“你如果以后在这样的话我就开除你!!”
“是,老板我不敢了!”怯懦地走了。
“如果是文景害的紫墨他该怎么办?难道告诉女儿妈妈是杀人凶手吗?”子白一直被这个问题纠结着,他不知道自己猜测对不对!
紫墨走了他能为她做的就是找到真凶……
记得有一年在大学里的时候他收到她的一封信,她说她喜欢大海喜欢靠在他的肩上吹着海风……喜欢那种安静……
可是他从没有带她看过一次海,想着他喝起随身带的白酒……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是合租的时候,她是与种不同的女孩竟然拉着他的手去道观听道士弹古琴。
“你知道吗?这里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也可以让人感悟一切?”
“你忘记我什么了又想起我什么了?”他俏皮地问,“忘记你是谁了,想起面前的是不是坏人!”
“真的吗?那我可要坏一次!”他抱紧她,他的唇慢慢地靠近……
她闭上眼睛……
回想越多他喝的酒越多,最后摇摇晃晃回去了。
他敲着门一个女人把他拉了进去
“你是紫……”“是的……我好想你……”
第二天醒来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