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诺,紫墨回到卧室她准备早早休息,第二天去应聘学校。
“墨墨,这么早!”睿之进来,他从小就喜欢喊她墨墨,现在他们成为夫妻了他还是这样叫唤。
“你不去餐馆拉琴了吗?”她边脱衣服边说,“这段时间太忙了,要不你不要去学校工作了去帮我打理餐馆吧!”他帮她拿过衣服,“我没嫁之前就对自己说绝不进你的家族企业!”
“好吧,不过我想帮你办一所美术学校!”“真的?”她感觉有些惊喜。
“开门……开门……”外面是直接的而且激烈的敲门声。
“我去看看!”睿之打开了门。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很生气地对他说,“我说三楼的,你们想谋杀啊,我都已经打过110了你们不要跑!”说着进了屋。
“怎么了大爷?”睿之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下面一个女的正在走路,你们从窗户里扔一个花盆把人家砸的不能动的!”
“真的吗?”紫墨也穿戴好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快去看看!”她叫喊道。
到了楼下才知道,是一诺受的伤这时警车和救护车都赶来了。
“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穿制服的人把他们带上了车。
“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不去,那是我们的朋友我到医院陪她!”紫墨乞求道,“朋友还这样对待那就更有问题了!”
没有办法只好走一趟
“你们两个是谁砸的?”审讯室里
“是我!”当睿之回答的时候紫墨一愣,她已经明白罪魁祸首的是那个疯子,这睿之也太维护她了吧,再说了她一个疯子本来就是不正常的也不会付什么责任,他至于那样维护吗?
她有些心里失衡,“是这样吗?”警察又问紫墨。
“不是!”
“她胡说就是我!”睿之很紧张地回驳。
“你们俩都不要争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大碍!”另一个年龄大些的民警进来,“罚的款让他们赔些医疗费算了!”
“谢谢,我是无意中把花盆碰下去的!”睿之解释。
“不用谢我是受害人不愿追究你的责任!”民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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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一诺头上缠着白布。
“对不起,都是那个疯子干的!”紫墨进来就忙解释,“什么疯子?”
她告诉她前因后果,怪不得我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我,不过我没事关键是我的孩子。
“你把他转到我的医院里,给他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控制住他的病情!”睿之说。
“谢谢,谢谢!”一诺忙鞠躬。
“不用客气!陌生人他都能拼命相助何况你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朋友!”紫墨在一旁说。
一个星期过后,一诺终于拿到了检验结果,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一组的头发可以证明父子关系。
“终于找到!这个恶魔!”一诺悲喜交加,她按照自己做的标记这个男人她一定要让他偿还一切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