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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五,快起来,马上就要到巳时了。”叶子龙慌慌张张地摇着他的肩膀,急匆匆道。
徐修成还没有睡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几点了?”
叶子龙一愣,这下人竟是比自己还能嗜睡,“什么几点了,还有一刻钟就要到巳时了,何夫子估计都在来的路上了。”说罢,这胖少爷便是赶紧将他的衣衫一股脑全部丢给了他。
操,徐修成一听何夫子都快要来了,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快速地盈洗一番,便是跟在叶子龙身后急急地朝书房跑去。
等着跑到书房一看,见着何申早已是在门口候着多时了。
何申一见两人来晚了,特别是这徐五第一天当书童竟敢来晚,他不由得有些板起了面孔。
“徐五,怎地这个时候才来?”
徐修成不敢怠慢,“何夫子,这梅府实在是太大了,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路了。亏得少爷看见了我,这才不至于迷路,唉,何夫子,你以前有没有迷路过啊。”
见是这个原因,何申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了,他轻叹一口气,旋即正色道:“好了,下不为例。你说这梅府大,也是有情可原,这样,回头我给你一张我自己手绘的梅府地图,你好好看看,铭记于心,免得再次迷路了。”
一听何申竟是要将手绘的地图给他,徐修成不由得是惊喜连连,喜出望外,他赶紧鞠礼道:“谢谢何夫子。”
何申点了点头,“你们快快回到位置上,把昨日那诗好好温习一下,等一下老夫还得好好考考叶少爷。”
叶子龙一愣,不由急道:“何夫子,昨日徐五不是也背……”说到这里,叶子龙一脸自责地果断住口了,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嘴,悻悻地回到了座位上。
草包真不是般的草包,叶子龙看了几遍,合上书,开始摇头晃脑起来:“故人西辞黄雀楼……”
“啪……”叶子龙只感觉到头上忽地被什么东西给打了一下,生疼的厉害,龇牙咧嘴一看,竟是徐五拿起书在打自己。
这徐五竟敢……,叶子龙就恼怒了那么一瞬间,随即便是一脸的垂头丧气,徐五可不是一般的下人那么好欺负,这家伙有学识、有胆识,跟他算是开了眼界。
叶子龙只得悻悻地沉默着。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徐修成能不生气么,穿越之前,他本是荆楚之人,这黄鹤楼也算是他那个年代荆楚大地的标志性建筑,如今却是被这草包少爷背成了黄雀楼,真是李逵李鬼不分。
叶子龙生疼地捂着脑袋,不敢正眼看他一眼,往日里不学无术的他眼下却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有千万委屈无法倾述。
何申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不过很快他倒是镇静了下来,这叶少爷都没有说什么,他还能怎么样,假装没有看见呗。
“是个男人就别哭,记住你昨天说的话,给我好好背。黄雀是黄雀,黄鹤是黄鹤,黄鹤乃是吉祥之物,不可亵之,而黄雀只是普通飞鸟,两者完全不一样,你怎地就这么不开窍呢?”徐修成越说越气,眼下仿佛他是西席先生一般,而那何夫子倒成了看热闹的路人乙。
叶子龙强忍住泪水不发,继续小声背了起来,忽地他竟是破涕为笑,“哈哈,徐五,我会背了。”
徐修成见这家伙十八九岁的“高龄”背首唐诗都这么困难,眼下背会了,这草包的样子比自己中了举还要高兴一般,他不由地摇头轻声感叹道,这真是不打不成器。
“那你站起来,好好给何夫子背一下。”徐修成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似命令一般,让叶子龙不敢去违抗。
叶子龙点点头,赶紧站了起来,摇头晃脑地将这一首诗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虽说稍微有些紧紧巴巴,但是总体上却也能做到不错一字。
何申是个老儒,向来以德服人,以礼示人,先前对这草包少爷也是非常恨铁不成钢,但是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礼教,即便这小王八蛋跟自己再顶嘴,那也是不会打他,正因如此,让得叶子龙更加变本加厉,面上是左一个,右一口的何夫子,实际上却是极度信奉读书无用论。
他的老爹是知府,捞了不少银子,他干嘛还要辛辛苦苦考个功名?天天躺在白花花的银子上睡大觉坐享其成便是了,费那么多闲劲干嘛。
何申听完后不由得点了点头,随即他更是朝徐修成投来少许赞色,徐修成假装没看见,反而是教训起来了叶子龙,“少爷,何夫子辛辛苦苦就是为了教你成才,眼下你取得了万里长征第一步,不能骄傲,还不快向何夫子致谢。”
叶子龙温顺地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赶紧毕恭毕敬对着何申鞠礼道:“学生子龙平日里没少给夫子添麻烦,今日在夫子的教导下会背诗了,感谢夫子的栽培。”
何申见叶少爷一脸的诚恳,他不由得有些所动,赶紧扶着叶子龙的腰身道:“叶少爷,礼就免了,往后你若是像今天这样的话,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徐修成哈哈一笑:“何夫子,放心吧,往后少爷一定会乖巧地像只小猫咪一样,他若是不听话,我就拳脚相加,让他不得不服。”说罢,徐修成朝着叶子龙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拳头,叶子龙吓得脖子都如同龟tou一样缩回去了不少。
见这叶子龙一点也不敢反抗,何申也是不由得在心中连声叹道,还是这古语说得好啊,人不打不成器,棍棒下面出孝子。
有了第一次教训这个不听讲的草包少爷之后,这半天下来,叶子龙是挨了不少苦头,不过他的收获也是颇大,竟是将上午所教的几首唐诗全部背会了。
何申第一次教授他能有这么大的成就感,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为此,他特意应诺上午早点结束,让少爷好生休息。
叶子龙一听何夫子又让自己提前去休息,鞠礼之后便又像是脚底抹了清油一般,不晓得溜到哪里去了。
徐修成则被何申给叫住了。
何申左右探望了一眼,见是没有别人之后,这才小声道:“徐五,你往后下手可是轻点,这叶少爷是宝贝独子,若是给他打坏了,那可使不得。”
对于何申善意的提醒,徐修成点点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何夫子,这个你放心,经我打的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了,下手的轻重我能捏拿好。像这等草包,真的是不打不成器,这不,上午效果挺好的嘛。”
何申也不得不服,对付不一样的人,就得使用不一样的办法。
忽地,何申话锋一转,目光直直地看着徐修成道:
“昨天听说有老爷的朋友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