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内流满面的爬到了床上,黯然伤神了好一会,才想起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小花,看来吐了口恶气,脸上的光泽都渐渐找回来了。
我说,“花,你还觉得难受么?”
小花同学被我打断,这才恍然觉得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之前的胀痛感也消失了,脸上渐渐露出了明朗的笑容,“嗯,我不难受了!没想到骂人还能治病呢!”
说完就P颠P颠的跑出去了,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隔壁寝室的某某某,“XX,走,咱们吃炸子鸡去!”
我茫然若失的看着小花同学的背影,你不难受了,可我难受哇!
=_=
然后下午烧饼就拉着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我说,“这是哪啊?”
烧饼同学鄙视了我一下,这才幽幽的说,“舞蹈室啊,咱们早点来占位子嘛!”
我愕然,“我又没有报名。”
没想到烧饼同学愤然了,紧紧的握着拳头,“怎么叫你没报名?我帮你交的的那十块钱不算么?那可是我省了好几餐饭才省下来帮你报名的,你看我对你多好啊!”
我感激涕零的看着她,果然我们还是有非一般的革命友情,我说,“可我不会跳舞啊!”
烧饼同学再次愤慨了,握拳,愤世嫉俗状,“会跳舞的谁TM来学啊?钱多烧得慌啊?你说你要是个科学家,有必要跑这破学校读书么?”
我点点头,我喜欢后面那个比喻,于是很轻易的被她的花言巧语被骗了过去,“那还等什么,烧饼同学,咱们快走吧!”
然后到舞蹈室我和烧饼就傻眼了。
谁TM说中国人男女授受不亲啊?我和烧饼打开门的一霎那,眼前飞来飞去的除了一大堆搂搂抱抱的男女再无其他,我怔了一下,看向身边瘦弱的烧饼同学,“你确定是这里么?”
烧饼同学咽了咽口水,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两眼直冒金光,“嗯嗯,是这里。”说完就迈着步子往里面走,边走还边说,“果然都是极品啊。咕咚……”又是咽口水的声音。
我抽了一下风,跟着烧饼同学往里面走。
舞蹈老师估计是看到我们两个外来客了,很客气的走了过来,笑容可掬的对我和烧饼说,“是新来的同学吧?咦?怎么没各自带舞伴过来?这个学期不是教双人舞步么?”
我啊了一声,掂着脚尖以扭捏状,在身后画着圈圈。什么嘛,跳个舞还要跳双人舞的?人家害羞嘛,怎么好意思和人家男同学抱来抱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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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也许舞蹈老师人不错,会去别的地方借两个男生过来给我们一用呢?最好是篮球队的,哈哈!还有噢……
“不需要的,老师!”烧饼的声音破坏了我的一连串遐想,随后一只无比有力的蹄子在我的肩上猛地拍了一下,“顾夕和同学就是我的男舞伴!”
原谅我终于无比迟钝的明白了烧饼同学为神马要帮我报什么劳什子舞蹈班的企图了。
我面无表情的问她,“Areyousure?”
烧饼同学坚定了信心,无比肯定的点头,“是的,我sure!”然后扭头冲面部开始抽筋的老师淡淡的点头,无比严肃的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了,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