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能吃能烧烤,童战心疼衣服准备回去换了再来。我说还是算了吧。
之后童欣也跟着童战回去了,我觉得这样也好,一个人走走也不错。
闫菲菲趴在路灯下不停的呕吐,我看了一眼,最后也离开了。
闫菲菲这种女人我在学校就不怎么会去招惹,出了校门我更加不会。
而且这种女人未必肯真心和我做朋友。
距离沈念琛离开,差不多也快一年了,我现在很少想到他,但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不知道现在的他怎么样了。
我从来都相信生活是个奇迹。当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是个杯具。
因为叶锦臣忽然出现了。
叶锦臣似乎总是在我最最落魄和难过的时候出现,好像他知道我什么时候该落魄,什么时候该难过。
他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脑子空空的,很难受。
他说,“脑子空不要紧,关键不要进水了。”
我,……
我握紧了拳头,本来还以为叶锦臣能安慰我两句,我以为要毕业了,他起码会看在我和他多年的伪青梅竹马的冤家发展史上宽慰我一下吧?
结果我终于想错了,叶锦臣这个家伙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我落了井,他绝对是第一时间来扔石头的。
他忽然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愣了一下,没太听懂他的话,然后我很不解风情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笑,“好啊。”
我忽然词穷了。
支吾了半天,叶锦臣仍旧笑眯眯的看着我,“听故事的人都快睡着了,故事还没有开始。”
我囧了,我问他,“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
他曰,“请赐教。”
我说,“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课下了,人还没醒。”我又开始耍贫了。
没想到叶锦臣却听的很认真,而且一点也不像是平常我所了解的叶锦臣,隔了一会,他也开始问我,“那你知道人生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我说,“人死了,钱没花了。”
他摇摇头,“错,是人醒了,课还没下。”
我,“……”
然后我很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我冲叶锦臣说,“你不说给我讲个故事?”
叶锦臣果然很有风度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蹲下身看了我一眼,“故事有点长,能不能找个地方坐坐?”
我介绍叶锦臣来到了校门口的牛肉面馆,可是我进去的时候已经高朋满座了,叶锦臣挑眉,“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叶锦臣被沈念琛附身了。
我跟着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了离牛肉面馆很远的一张长椅上,路边刚好一盏欧式的复古路灯,映衬在叶锦臣的脸上柔柔的,像是抹了一层光晕。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我第一次发现和叶锦臣居然也可以这么和谐的共处,不得不佩服社会主义力量大啊。
叶锦臣率先问我,“你准备报考什么学校?”
我说,“我这个三流的学生当然只能报考一个二流的学校,然后力争在二流的学校做上一流的学生。”
叶锦臣抚额,“还真是有自知自明。”
我扁嘴,“当然,这样就能和某人彻底划开界限了。”
从此以后,我终于能翻身农奴把歌唱,我终于能仰天大笑出门去了……吼吼……
屎壳郎也有春天的,更何况我这朵油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