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许一笙总会恬静的笑着,耍赖似的靠在那个白衣少年削瘦但温暖的肩上,岁月静好,她时常会揪着那蹁跹白衣,说:“千千,我要是能知道你的名字该多好。”白衣少年浅浅的梨涡中溢着专属她的盛世温柔,一遍又一遍在她掌心安静地写下温柔的四个字。时过境迁,白衣少年已不再,唯有一颗闪亮的太阳,温暖整个时光,遍地阳光。许一笙大概永远不会忘记,每天放学,那个太阳一样的存在会笑眯眯给她一根棒棒糖,薄荷色的音色纯净不含一点瑕疵。那个夏天,那一朵从未知道名字的花,那个好似一轮清冷的月亮的少年,漆黑的眸子总是俗世无争的淡淡睨着她。许一笙最爱的是他笑时白得晃眼的小虎牙。你的名字,我即使失去一切也会藏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